他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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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友谊向，上传过湿热，有些微调
* p  P8 X3 o( G% Y# R0 [两位主角的姓氏取自一对知己，吹笛的桓伊和慕名而来听笛的王徽之，我的解释是，一个是可爱的小朋友，另一个是喜欢可爱的小朋友的人，怎么不算知己呢🤔

! B: E: ^+ j, E7 S& S, h  |5 n稍结合了自己和小区里一些小孩子的相处经历，另外，灵感来源于余华《在细雨中呼喊》的鲁鲁，我真的很喜欢里面写友情的部分，在这篇里我还尝试了里边那种时空跳跃式的叙事还有一点点语言风格……（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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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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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C# B" P0 J2 E$ l& [/ I9 U. Q我到县里初中实习的时候他来找过我一次。
( m; Y' c2 q) R' u当时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在备课。
# J: U4 G! w: e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往里探头，我并没有认出他来，也不觉得能有学生在军训期间来找我一个尚未上过课的实习老师。
“王老师。”直到他跟我打招呼我才开始打量这位看似很内向的同学，就算被日头晒黑了也能看出是个白净的小同学。
+ G- b# U: ~0 S9 z% H+ a* X- H  n5 A8 O他手里提着一袋橘子，当时我就觉得这双眼睛我曾见过的。
“找我？你是？诶……”
% A9 |7 k9 Q0 E/ \啊，我果然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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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时三个小时的晚自习被一个小时的课外辅导取而代之，当时还没有得到作为中考奖励的手机的我只能每天像小学时候一样，在小区的广场上的健身器材上坐着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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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3 }7 B2 F4 Z“想尿尿前要脱裤子！怎么学不会呢？……”妈妈帮他脱下被他弄湿的裤子，如此抱怨道。
5 ]) \( w8 _+ s0 m$ z0 {他一声不吭，被动地光着屁股被妈妈扛在肩上抱回家。我无缘无故地认为这场景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 J0 ~+ s7 c6 p/ e1 h% ^0 `5 j当时我恰在观察这位小朋友的神态脸色，正被他清澈的视线捕捉。
也许是因为他的大眼睛确实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我一直把在广场上的这一次对视当作我们友谊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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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中第一次跟他见面是在初一结业的暑假的电梯里。
3 M4 g( R1 u/ j8 p2 y* e+ P1 d八楼，电梯门开，我看到他自己一个人光着屁股上了电梯。
“叔叔好！”我猜他应该缺少判断辈分的经验，在尝试抬头以身高为依据推测我的年龄，不过他那时候的视力好像并不能看清我的属于青年脸。
“你好，小朋友！我是，哥哥！……”我似乎很容易被独属于儿童的天真和热情感染，因此也开始在话语里用上感叹号。
5 t$ Z% D+ ^. H! i4 E8 k2 \6 m  R- h“哥哥出去干什么呀？”他好奇地看着我背上的包，似乎在疑惑怎么会有人假期里还要背着书包。
“去书店，买书！——你几岁了？”
“三岁！”电梯门开了，他便兴冲冲地奔出去，“哥哥再见！”
; F" [: X" f+ D- w  L. d- O妈妈在楼下等他，柳阿姨，我是认识的，但这似乎确实是我与这位小朋友的初遇——说不定也许他还没学会走路之前也见过。

我清楚地记得上次与那位小朋友的对话，但电梯停电时并没有把他与八楼楼梯间里的几袋纸尿裤联系到一起。
8 }- k1 I0 f3 N! [直到那次我亲眼见识到他那次在广场上尿裤子的全过程。

自那后我见到的他总以穿着略显滑稽的纸尿裤的形态示人。小孩子嘛，只穿纸尿裤在广场上转悠不会有人觉得奇怪的。

当时的我并不太想与班里的同学外出鬼混，因而在广场上只有偷偷观察这位小邻居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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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f* }0 d) h: O“叔叔，”他那时还没有改口，“我的裤裤湿了，你可以帮我换吗！”他那种神态并不好描述，我只能描述我的主观感受：我感觉他那时候不好意思的腼腆样子是装出来的。他刚上初中军训期间跟我的那一次畅谈也让我更加确认了当时的感受：他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小孩，他竟然会装害羞。
4 `1 M& }5 Q: N8 W* t1 d“当然可以！”我又不自觉地开始用感叹号了。
他鞠躬：“谢谢叔叔！”
我终于指出了问题所在：“但是新纸尿裤在哪里呢？”
他跑开了，像是恶作剧被发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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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次在同样的场景下他又跟我进行了同样的对话，不过这次他确实抱着一片纸尿裤，有礼貌地用双手递给我，还是摆出他那经典的但不是很真实的怯懦的姿态来：“叔叔，帮我换裤裤可以吗……”
“哦，好的。”现在回想起来我会惊讶于当时的果敢与无畏。
现在想起来，总觉得那时候的我好像面临一个突击考试，甚至是裸考且超纲：我是独生子，我父母也是独生子女，因此我从没照顾小辈的经历，简直只吃过猪肉却没见过猪跑。
; u8 W6 x' H; w我接过后发现那东西并不像电视广告上的那种像内裤一样一提就能穿上，后来我才明白拉拉裤跟纸尿裤并不是一类东西。
不过一个初中生总是有临场发挥的能力的，更何况有这位考官帮我作弊：
“要注意分开前后！
4 k; u; @$ `1 n! `1 \“……
“两边是用粘的！”
我当时完全惊讶于如此完美的学习能力，后来几次接到相同的任务我显得更游刃有余。我们聊的话也越来越多，从他口中我可得知他如何如何与柳阿姨分享纸尿裤大英雄，即我；从我口中他终于记住了我是个“哥哥”，并得知了我的具体住址，为他以后来投奔我埋下伏笔。

敲门声在我上初二寒假的某个的早晨响起，可想而知一直被父母放养的我晚上看小说能熬到几点，睡眼惺忪的我在猫眼里并没看到把我吵醒的人，转身想回屋睡觉时才听见他的呼叫：“哥哥——开门！”
. W2 _8 i) T% \0 A当时只有小男孩如何如何智脱人贩子的剧情冲到了我的脑子里，我一手抓起门边早为此备好的球拍，一手果断拧动门把手。
  w; ]3 x/ E  \; |然后好像有张儿童沐浴露的广告海报贴到我的脸上：他头上裹着一张毛巾，没有被包裹住的湿的刘海搭在他的额头上，继续往下看是身上唯一披着的白色浴巾，连必要的纸尿裤都没穿，最下面被踩着一双蓝色拖鞋。
: b( R3 }3 A7 {1 g7 I“这是什么！”
. H0 W" n0 W" [* w% n" O) S/ X“球拍！”
8 F2 l9 u" O7 T0 h“哇，哥哥早上会在家打球！”
3 _4 A  _3 \0 j& Q+ y4 L7 w……进行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掰扯，我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论题：“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找我了！”然后他用小孩子独有的表述方式说了一些不足以让我记清的话，总之“妈妈出门了”，然后“我洗完澡”“去找妈妈”，接着“把自己关在外面”，结果“家里没人”，而且柳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心不在焉地帮他吹干头发，心中在思考解决方法：把只穿了浴巾的他锁在我卧室里看电视，并独自下楼去找柳阿姨，但留一个会跑出去找妈妈孩子在家我总是不放心的；跟他玩一段时间后用浴巾裹着他带着下去碰碰运气，如果把握不好时间的话我竟成了人贩子。
6 @" z9 T0 t$ L; L/ b我选择了第一个选项。
# a/ X; m) q, K5 {) P. m运气还在眷顾我的，在电梯里跟柳阿姨遇到后说明了情况，她便跟我去把他抱回家。
其实我心中十分忐忑，万一他在我屋里因为书桌、床头柜、笔、圆规等等危险品受伤了我该如何交代！不过确实是我想象力太贫乏了，最终的受害者成了我，结果是让他在我床单上留下了一滩童子尿而已。
' U& M$ s: v+ e+ x2 N5 d. |( x他显出我从未见过的羞愧——无论是在广场上被我目睹尿裤子时，还是我给他换纸尿裤时，他从未如此正式地脸红过，而且抽泣着向我道歉。
1 f2 z6 T$ z" U+ F“没关系的！我可以解决！我不介意！”也许是我的语气过于坚定了，他马上就止住了眼泪，以至于下次他在我床上尿床后他并未显出同样的羞愧。
我记得我妈大晚上回来后问为什么我在晒床单，我找的借口是饮料洒在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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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印象中只记得看他哭过两次，还有更早的一次在我们在广场上对视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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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o; J2 M, T% Q- v! ~9 o9 x自从我们对视后，两人似乎都默认了我们之间存在着友情的关系，成天游手好闲的我老喜欢跟在他后面，并因此在小区的窄巷子里得知他是怕狗的。
他每次在巷子里撞见那条黄毛黑瞳的土狗，都被吓得不敢动弹，直到被自己变沉的纸尿裤提醒，才会转头跑到最近的大人，我，身后。
我这么见过他狼狈逃跑的模样两次，并帮他换下因为恐惧而被弄湿的纸尿裤之后，给他演示了能让狗战栗而退的方法：弯腰装出捡石头的样子。
但他仍是个小孩子，对规律的运用并不懂得贯通，在遇到一只亲近人的宠物犬后，他照常弯下腰，结果却是被可爱的柴犬友好地示好。
& u0 d# X  ]/ s% l/ P9 v他因为自己心中的真理的失效在我面前大哭了一场（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被柴犬吓哭的可能性）。
我先前早已设想过，作为憋不住尿的小朋友，在为哭泣调动全身器官时，他必定会失禁。这次实验结果不出我猜想，我亲眼看着纸尿裤的尿显伴着他的泪水流下而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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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到四岁也没能戒掉纸尿裤，但当时他已经上了幼儿园，开始在小区里穿着裤子了。
! ?& m5 y, B/ |2 r# `/ ?' C那个时候我的会考和期末结束，成绩不错，悠然自得，天天在家里躺尸，我毫不知情我妈在朋友圈的大肆炫耀，其实我已经在小区被视为学霸了。也行因为这个原因，包括他的引荐和上次我对他的收留，柳阿姨确定我是在他们出差时能寄存他的不二人选。
他自己举着一大包足够三四天用的纸尿裤来通知我获得了一个新职务——我仍记得当时恰好刚学一个单词，babysitter，我还真成了一个临时保姆——我们便开启了在分别前最亲密的一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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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我非常不能理解的是小孩子大晚上会显示出的活力，睡前他总在床上蹦蹦跳跳，我特别怕他摔下去，那一脚一脚的好像踩在我的心上。
熄灯之后也不老实。也许是正在长身体的缘故，他能从床尾滚到枕头的位置，再从他的半边领地滚到我的肚子上，时不时试图把我的手抬起来摆弄一阵。对付他这个样子的最好方法竟然是装睡。我很满意这个方法的功效，并在眼睛闭着但精神尚在活动时得到了意外的收获：来自天真的小孩子的一个出于报答但又不敢直接进行的亲吻。
; U6 C- b* t0 Z5 c  ^/ p; C* j当时的我出于自豪，从尾到头都像发烧一样火热起来。
伴着十一层楼上都能听到的蝉鸣，更不好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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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Y5 Z' a照顾他的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后发现他又一次在我的床单上留下印记。
9 T6 m) B) q+ r1 M* o4 O8 J, J“你的裤裤呢？”
5 P2 X1 A8 I, n/ w8 |# Z“我觉得太热！就脱掉了！”
因此以后的每天晚上我都会命令其，“睡前要嘘嘘！”如果他表现出抗拒的话，我便会凭借身高和体型优势，并用辈分压制其，使其乖乖被钳制在我的胸前被我举在马桶上。当时的我非常满意于我显示出的创造力，美中不足的是我并不能吹出成曲调的口哨。
不过我由于这方面经验的缺乏，第一次给他把尿时只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结果是尿液一下子泚到裤子上，并顺着裤子流到我的胳膊上。后来的我也学聪明了，把他的裤子完全脱掉尚不足以让我安心，我还要把他的上衣往上卷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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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每天晚上在我怀里他都能挤出一点尿液，醒来之后我还是要帮他换掉湿掉的纸尿裤。
6 V5 }% X" A1 w6 m4 }而且他每次很明显地都在使坏！——我就知道他之前的脸红都是装出来的！——每天早上我摘掉他的纸尿裤时他总能再让自己把一些残存的尿液溅到我的身上，亦或是我刚帮他粘好魔术贴后他就能在纸尿裤里发出哗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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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我也想不通，为什么还在尿裤子的他能一口气喝下两杯水，储存起来当作炮弹一般，明明不能憋住尿液却能主动把它送出来。

5 F) k6 i! P5 H" h: V& k* n$ [他应该确实是有穿纸尿裤和失禁的主观意愿的，我记得他曾好像在过家家时跟我透露过一点喜欢纸尿裤和喜欢失禁的端倪：“哥哥来扮演爸爸！我要当小宝宝！……因为小宝宝很舒服！可以用纸尿裤尿尿，不用马桶！……”
为此我还专门去买了一个奶瓶，并把家里储藏室里那个十年前尚且属于我的小摇篮翻了出来洗了一遍。
! l& ]& S& q# T1 t他当时很感激我作为一个“爸爸”的负责：“我会当一个乖宝宝的！”

当时的我对他每次失禁时呆呆但是似乎有些享受的神情持怀疑态度，等某天费尽千辛万苦把他安顿在中午的床上后，我偷拿了一张纸尿裤去到厕所。
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没办法把它像内裤一样固定在前面，我干脆只用手前后固定住开始了试验。
结论是，我似乎也喜欢那种感觉，也许因为是来自独属于小时候的安全感吧。

" C- ]4 z0 Q$ N+ T( O当然我后来再没有偷小孩纸尿裤穿的那种冲动、胆量和不知羞的心了。

我大概已经忘了在他小时候，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不过凭我的记忆，我能想起的最晚的时间段是在中考刚结束的几天——后来为了方便我上高中，我们搬家了，后就再也没遇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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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J' I. I- K因为天气炎热，他又开始在没陌生人的地方光着屁股了。他就这么光着屁股拽着我到天台观远景，其实他当时的身高尚不足以使其视线能够越过栅栏底下、从房檐突出来的矮墙，便只能由我从腋下举起来抱着。

我刚把他安顿到背上，他就给了我个惊喜。
8 {+ P' V- J% j- J" n“哥哥对不起！”
“怎么了？”我当时还在思考他一个小孩能做什么值得对不起的事情。
瞬间一股暖流便顺着脖子一直流到我鞋里。
/ q' {- S& F+ |7 H, S4 s* y: p( J8 g等我小心翼翼把他放到地上时，背心短裤袜子已经依次经历完童子尿的洗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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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几天他无论把我带去哪我都会抽出一张纸尿裤来带上。
我请辞回家洗澡他也要跟着。
% n0 n# D4 G4 l* c3 ]1 z“我也帮你洗洗？”
他的天真回答我大概已经忘了，不过最后他好像没有接受我的盛情邀请，在我记忆中我似乎只有在给他当保姆时帮——应该用陪，陪他洗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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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当保姆的第三天开始，蝉鸣被雨声取代，他深更半夜里一听到玻璃被敲打的声音就央求我带他下去玩水，起床气不小的我照着他的纸尿裤就是一巴掌，这才干休。
不过天亮之后我总是得带他出去的，但我并不喜欢雨，只在远处躲着穿着雨衣的他踩出来的水花，并在他又因为尿裤子而走神的时候把他抱会家。
6 ?7 K9 `* I8 n. t* ^我帮他脱掉纸尿裤之后并没有给他换上一张新的，而是趁机给他脱光了拽着他来到浴室。在那里我观察到了出乎我意料的我总认为不能属于一个四岁小孩子的自理能力，估计相同年龄段的我还需要父亲的协助，但他展示给我的行云流水的动作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不过他不识字，又不屑于向我求助，最后把洗头膏涂了在身上，把沐浴露涂在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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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暂且到此结束吧。

! O  q* k6 b' n& f+ C$ ]  s“还记得我吗！”
) g, {1 ]* C2 a. O7 ^; Q“你是桓鹤！”
“我带了橘子，见面礼！”
3 [" I! Y# B4 z3 K“谢谢！你已经长这么高了……”
总之畅谈甚欢。
' W; O3 J) J" \/ n# s我见他并不回避现在看来有些羞耻的那些话题，便打趣道：“你现在还会尿床吗？”
8 q$ N+ N1 ~5 v5 ~5 I  ~7 b- R但他现在似乎全然能对我这个老友敞开心扉：“悄悄地说，我还需要纸尿裤，只是不需要再麻烦你了！”
“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很乐意帮忙……”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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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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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4 t% {0 i6 I- M& H. D% I又粗略看了一遍，还是很惊讶于我这种竟然能写出这么长的东西……（汗）

好文❤️

pika 发表于 2024-8-6 20:54
- M) D) Z( y: T好文❤️

感谢！🤓❤️